才使你伤及元气而已,小生适逢机会,薄惩顽劣,何劳姑娘致谢!”
他稍作停顿,又接着道:“姑娘一手‘寒云剑法’精妙绝沦,不知与华山了尘前辈是何称呼?”
白如霜闻言抬头,诧异地道:“师太是我恩师,公子何处认识?”
清华闻知自己所猜未错,也接着道:“姑娘果是了尘师伯传人,我倒失敬了!师太是敝恩师好友之一,常与小生提及其绝艺,教看见姑娘招式,知是师太门下,小生下山不久,尚无机会晋谒师太,未知令师是否对姑娘谈过慈善书生其人,小生即是其门下。”
他们一知师承,隔膜便成乌有。
白如霜更高兴,即刻娇笑如花,连声问道:“唉呀!你怎么姑娘小生说了半天,还不告诉人家姓名呢?我说你是否应清华师哥?几时下山的?慈善师伯在哪里?你怎会到此地来?”
清华见她天真娇态,连问一大堆,也不觉笑着道:“小生正是应清华,刚下山几天,想上武当师门一趟,恩师仍在衡山,不知姑娘……呵!不知师妹怎么知道的?”
他说到半途,才想起对方已叫自己为师哥,怎能再叫人家为姑娘呢?所以也改口称对方为师妹。
这么一来,双方的关系拉得更近,也更称了白如霜的心意;所以又笑道:“我一年前就知道啦!想不到在此才遇见!”
她望了梢头残月一眼,又接着道:“师哥!时间不早了,我们回去再说罢!”
“呵!真的!走罢!”
于是,他们轻快地消失在树影里。
只有林风残月,仍旧留恋着这块寂寞无人的荒地。
从应清华下山几天来说,真是机缘双巧,两次遇见红星教徒为恶,他出手两次,就救了一位师侄和一位师妹。并且惩治了红星教的少教主一顿,实在出乎他意外。
因为红星教总坛设在陕北白于山内,与此地相距数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