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恁轻,怎会和曹洞结下仇怨?”
曹洞山人知道甘大先生心意,道:“我和他的事情,冤怨牵连,乃师门私事,不便相告。”
甘大先生见曹洞山人如此说法,知道其中必有难言之隐,也就不再追问下去,他对洗明鉴本甚喜爱,不然的话,焉会拼着损耗三十年功力为洗明鉴周身经脉,当下知道洗明鉴并未另行投师后,怒气顿消,对他私逃下山之事,也就不再深究。
满天阴霾顿告云消雾散。
曹洞山人忽冷冷地向洗明鉴道:“娃儿,我要你办的事情,你办了没有?”
“尚未………”
“那么,趁着现在你就把这事给我了结吧!”
洗明鉴看了古沛一眼,讷讷地说:“只怕晚辈不是他的对手,有负前辈期望。”
曹洞山人怒道:“胡说,你已得我全部真传,焉会不是他的对手?”
安姑在旁冷冷地接口道:“不要说这娃儿,就是你自己恐也不是他的对手!”
曹洞山人知以安姑在武林中的身份,绝不会虚言,暗念自己武功并不在无住之下,这娃儿就算能比得上无住当年,也未必能胜过自己,何况无住正果之后,自己武功也未搁下,仍是日日进境。
要说连自己也不是古沛的敌手,未免是难以置信,遂将信将疑地说:“安姑不要把这娃儿看得太高。”
“你以为我替他吹嘘吗?适才如非这娃儿及时出手,用天龙禅功破去枯木的碧目离魂魔功,我此时恐已不在人世了。”
曹洞山人声色俱变,惊异地说:“什么,天龙禅功?”
“正是,如非天龙禅功,焉能克制得住碧目离魂魔功?”
曹洞山人暗念:
“天龙禅功失传已久,连自己在禅宗多年,也不过是听说有这么一宗功夫而已,那娃儿又从何处习来?”
不由惊异地打量了古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