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挑起这个担子。
这一战万一失败,非仅关系禅功门下千余僧众性命,且中原武林也必同遭劫运,无名大师怎能不心情沉重?
申屠刚狂傲地道:
“无名,你虽是无住的师弟,决难当我两人联手合击,我等成名多年,焉能占你这个便宜?你就任择一个较量一番吧。”
无名大师自忖道:
“当日无住师兄能在他两人联手之下获胜之故,实因他两人那时‘天玄神功’尚未练就,难当金佛罡全力一击。
现事隔多年,二人‘天玄神功’想必已完成,非‘金佛罡’神功所能制,自己功候实非两人之匹,纵是单打独斗,恐也难获胜。”
思及身上的担子,不禁犹豫难决起来。
申屠刚早已等得不耐,瞠目叱道:“无名,快作决定,不然的话,老夫等就要不客气了!”
无名大师正要答话,莽头陀却抢先叱道:“无名大师乃一派掌门,焉能任你如此轻侮?”
“你是何人?”
莽头陀道:“洒家乃寄迹禅宗之峨嵋天蒙禅师门下法性是也。”
白无忌冷冷地道:“你可知我北海双奇也不是任人轻侮的吗?”
莽头陀抗声道:“洒家只知禅宗掌门人不容人任意轻侮!”
原来他心感无住省僧恩德,决意要身殉禅功,是以,虽明知自己工夫和北海双奇相较,犹如以卵击石,而仍是不肯丝毫示弱。
无名大师见状心中空自发急,但又不好出言劝止。
白无忌两道剑眉一扬,目中突射出逼人的精光,冷冷笑道:“头陀,你拿命来吧。”
十指连弹,锐利的指风分袭莽头陀身上各大要穴。
莽头陀早已有准备,一见他指风袭来,立刻不慌不忙地将方便铲舞成一道光网,护住身形。
白无忌的功力深得着实吓人,那些指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