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顿饭时光,古沛已将所中“白骨指气”寒意,驱出体外。
而聂燕荪这时因“白骨阴劲”掌毒发作,全身急颤不止,但见他牙关咬得格格作响,面色惨白,神情痛苦异常。
古沛迈步走至他的身后,一言不发地与他对面盘膝而坐。
伸出右掌,拍开先前被他胞妹聂燕玲封制的“七坎”“丹田”二穴,然后,单掌一覆,轻轻抵在他丹田之上。
聂燕玲看出古沛是要替自己的胞兄疗伤,一双明眸,感激地注视他,嘴皮动了一动,面透红霞,却没说话。
那聂燕荪却因先前被制之穴解开,痛苦加剧,浓眉一锁,身子阵阵急颤,他挣扎了一刻,终于睁开眼来。
注视着古沛颤声说道:“你……你为什么……也来到此处?”
古沛满腹疑云,但他此时却不分说,只道:“你此时不宜多说话,赶快收敛心神,我助你运气驱除寒毒。”
聂燕荪缓缓地摇头,在他脸上,却也展露着疑云。
半晌,忽听他苦笑道:“那日我助你疗伤,不料今日你又替我驱毒,咱们可算是投桃李报,谁也不欠谁的……”
古沛陡然想起,他兄妹来时在崖下所说之话,前后互相印证之下,不由心中一动,暗道:“这兄妹两个,必定又是认错人了——莫非——莫非……”
想到这里,似有所悟,不由展颜一笑,忽觉抵在聂燕荪丹田之上的右掌,感到一点轻微的震荡。
心知他这时已经开始运功,当下也摒除杂念,将自身内家真力,缓缓由掌心吐出,度入对方丹田之中。
白骨双煞老大车鲲之言,果然不虚,若依聂燕荪所受“白骨阴劲”掌劲寒毒,以他自己功力,绝对无法自疗。
若无绝顶好手,以本身内家真力,助他驱毒,只怕真要受那一日九寒,奇寒蚀髓,冻骨裂肤之惨。
但他这时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