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鹰叟濮勋功力超绝,要论真正年岁,只怕比老孩子司徒悠悠,还要大上几岁。
司徒悠悠咧嘴一笑,望着那苍鹰叟濮勋道:
“濮老头儿,你手下之人,已经全都被人杀啦!”
苍鹰叟濮勋一阵急喘,舱内的光线十分黑暗,只见他皱了皱眉头,道:
“老孩子,你幸灾乐祸了吗?”
司徒悠悠面色一庄,微有不快之意,赌气道:
“濮老头子,咱们虽大小打了十几场架,可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你恁地说出这种话来?”
苍鹰叟濮勋忽然阴冷地一笑,手扶舱板,摇摇晃晃地来至锦墩之前,无力地坐下,但闻他急喘了一阵。
倏地抬起头来,两道冷电般的目光,瞥了瞥站在司徒悠悠身旁的古沛,道:
“老孩子,你越活越没出息了,约帮手也不该拉出个小娃儿来送死——”
司徒悠悠一步迈至舱窗之下,霍然伸手一扯遮窗盯帷幔,强烈的光线,顿时照得舱中十分明亮。
但舱中躺了一地的女尸,依然阴森怖人。
苍鹰叟濮勋自说完话后,便闭目调息,端坐在锦墩之上,仿佛是一具石人木偶,只见他脸上隐然有一股黑气外透,徐徐地自七窍之中逸出。
舱中沉寂了片刻,司徒悠悠按耐不住道:
“濮勋,说实话,这次我约了这位小朋友来,原是想寻你的晦气的——”
濮勋两道剑眉微微一挑,闭目道:
“老孩子,姓濮的可不能教你失望,现下我身中剧毒,只要你能等个把时辰,我们不妨作一次海上之战。”
司徒悠悠摇头道:
“老濮,老孩子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,现下你中了人家暗算,海上之战不妨过些时日再玩。”
濮勋蓦然双目一睁,沉声说道:
“老孩子,你过来,我有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