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误入歧途,恃老衲的功力,为祸江湖,何人能制服于他!”
无名和尚听得山下飞钹传警,分明又有强敌犯山,而且此人功力极高,连昙摩僧都无法阻拦。
他更加惊奇的是:掌门大师兄居然对山下的传警,视若不闻,且还阻止无恒老尼下山查究——
反倒耿耿于这不知人事的襁褓之子,不由神色一凛,道:
“师兄!小弟可当得那制他之责吗?——”
无住大师微扬双眉,道:
“师弟!此子如能活成,实是练武最佳之材,传以老衲这点修为,二十年后,你恐怕已非其敌。”
无名心头一震,但无住说得庄重,不由他不信,喃喃念了声佛号,做声不得,只听无住大师又道:
“师弟!你虽说尽监护之责,令他终生不闻武事,但,师弟!你我均是练武之人,练武人的性情,应当知道,这等美质,弃之不教,大为可惜,再说,一旦为邪魔中人罗致,师弟!你我的罪过就大了。”
他这一番话,中隙洽要,无名权衡利害,实在无法置啄,那一直神情肃穆的无恒老尼,却大感兴趣,道:
“阿弥陀佛——师兄,如此说来,难道没有其他两全的方法吗?”
无住大师一声轻叹,道:
“如今山下又有强敌来犯,老衲造就此子心念已决,无暇多说了,无名,你过来。”
无名大喜过望,说:“弟子谨遵师兄佛谕。”
只见无住大师神情肃穆,自项间脱下那代表掌门权威的老楠木佛门念珠,默念经文,挂于无名项间。
无住大师这一突然的举动,顿时震惊了在场的两代禅宗子弟,只听无名惶惑地叫了一声:“师兄……”
无住大师毫不理会,依然喃喃念佛,进行着庄严肃穆的授职典仪,两旁僧众虽然惊愕莫名,却也不得不同宣佛号,颂经赞礼,只见他颂经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