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虚空呈挥,利用遽明微一怔神的机会,明攻暗退,倒纵一丈来远。
遽明剑眉一挑,大喊:“匹夫敢戏弄我,看掌!”
声出掌风,这番怒极出手,掌贶比从前不知要刚劲多少倍。
夏鼎郎君阴笑一声,忽地俯身抱起慧君沉迷不醒的身躯,朝来势迎去。
遽明陡然一惊,仓猝间,顾及慧君,忙不迭收掌撤招,硬生生暴退丈远,怒道:“夏鼎郎君,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卑鄙,斗人不过,硬拿无辜的人做挡箭牌!”
夏鼎郎君脸孔一热,但他此刻顾命要紧,再也考虑不到面子问题,阴森森地笑道:“嘿嘿,我知道阁下舍不得将美人与我同葬,嘿嘿,姓金的,要活口就让开一旁!”
遽明无可奈何,只气得暴跳如雷,喝道:“小人,小人,看少爷不将你碎尸万段!”
夏鼎郎君得意地嘲弄道:“嘿嘿,金某人也未免太狂了,须知碎尸万段,这机会早已过去了,嘿嘿”
遽明强按千丈怒火,喝道:“你待如何呢?”
夏鼎郎君冷冷道:“嘿,要想叫在下留个活口,阁下就得乖乖给我站远一点,让在下全身而退。”
岂料,他得意地话尚未说完,便怔住了。
且说夏鼎郎君双臂挟抱着昏迷的慧君姑娘,阴笑连连,就待离开。突然,背后脊梁穴,有物轻触。
练武人最具敏感,夏鼎郎君大惊之下,猛然回头,只见那平时称兄道弟的太鱼教教主琅琊真君,正怪异地微笑不已。
他又惊又疑,急道:“教主,你你怎样!”
琅琊真君暴笑道:“哈哈哈,贤弟,钟鼎山林,各有天性,不可强也!
须知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哈哈哈!”
他似得意,又似讥嘲的笑声,使得夏鼎郎君深深意味到,他不怀好意,但夏鼎即君仍不肯死心,急道:“教主,你别开玩笑好么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