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能耐,如今,已经三十多天了,你是否仍有这份能耐,也只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!不过钟儿当真不治,有个三长两短,可就怪委屈你了!”
说了半天,仍没说出要如何施救,甘泉抬头肃容道:“果然有此不幸,也是泉儿命中注定,泉儿并不怨天尤人,但不知究竟要我怎生做法?”
赫连蓉姑脸上微微一阵晕红,拉过甘泉,在她耳根子边叽叽咕咕说了好半晌。
甘泉一听,也是面红过耳,暗自寻思道:“宗钟和我虽无燕尔之好,他已不再是童子身,却为不争之事,不知算数么?”可是这话叫她如何出呢?于是只有羞愧低首弄衣的份儿。
赫连蓉姑大感失望,万分伤心,缓缓道:“我原不该勉强你的,可是陈姑娘说了,若非钟儿极其心爱的对象,功效也不太大,不然,哪里不是女人,我又何必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甘泉急急抢着说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是说他……他……”
赫连蓉始淡淡说道:“他笨头笨脑,本就配不上你和陈姑娘啊!不然,为什么她和你都一样推辞呢?”
甘泉心中虽然有千肯万肯,却放不过陈菡英,闻言抬头问道:“陈姑娘不肯答应?!”
赫连蓉姑幽幽说道:“她说她愧对钟儿,此生将伴青灯古佛,度其余年。”
甘泉去了情敌,芳心大喜,正色道:“你别误会泉儿食言,早在宗少爷救助泉儿之时开始,泉儿已决意厮守宗少爷,纵然不成,也不二嫁!您说的话,泉儿无不依应,只是泉儿有件疑难的事,求您指教!”
赫连蓉姑愁颜顿失,喜孜孜地说道:“你别拐弯抹角,有话快说出来。”
甘泉一阵羞红,终于将伏牛山区中宗钟如何患病,自己如何服侍,如何替他净身,宗钟如何忽然欲念冲动,如何苦苦纠缠,自己如何婉劝,以及宗钟如何不及问津桃源,便自一点元阳外泄的事,含羞地说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