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钟走后,她干母女两人又为宗钟此行能否抢回甘泉的事争辩了一番,然后就寝。
晓雾正浓,旭日将升,赫连蓉姑的房门外面,忽然有人敲门。
赫连蓉姑一惊而醒,起身开门,门启处,赫然竟是本帮左护使谢望人叔叔站在门口,心中微感不妙,忙肃人房中。
谢望人乃是赫连表同门师弟,成就不在师兄之下,虽居顺天帮的左护使重职,却常年不住帮中,最近因顺天帮多事,才闻风回来探看。赫连表一向奉为上宾,礼遇有加,赫连蓉姑自幼便尊称谢叔叔。
献茶毕,赫连蓉姑单刀直入,笑问凌晨驾临之事。
谢望人沉着老练,淡淡说道:“昨夜本帮弟兄回报,当今少林掌门尘玄禅师困为遍找宗钟不着,传出话来,约宗钟在七月底以前赶去陕西红花谷中,代宗如仪了结杀他师兄尘空禅师的深仇,逾期便要刨掘宗如仪的坟墓。”
赫连蓉姑闻说,顿时花容骤变,急急说道:“宗钟恰好昨夜有事下山去了,大概早晚就会回来。谢叔叔,我爹爹知小知道这事情?”
谢望人道:“我已吩咐那两名弟兄不要禀报你爹,想来他未必知道。不过这事总不能尽瞒着他,早晚间我便打算告诉他。”
赫连蓉姑急了,求道:“我爹不喜欢宗如仪和宗钟,您暂时别告诉他老人家吧!”
“总不能不说啊!”
“说当然是要说的。”赫连蓉姑以商请的口吻说道:“且等宗钟回来,咱们商量一下去不去的问题,又是怎生的去法之后,再告诉他老人家如何?”
谢望人不悦道:“有道是父债子还,还有什么去不去好商议的!何况宗如仪和宗钟之间,近来有人传说,两人尚不仅是干父子的关系哩!”说时频频瞬注赫连蓉姑的脸色。
赫连蓉姑不便隐瞒,微带羞涩地说道:“不错!他们是亲父子,亲骨肉,而且从昨日起,宗钟已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