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崇高名望与豪富家世,应该没有办不到的事,今日居然有事相求,倒有点使莫某受宠若惊了。”
一听此言,罗成不由轻轻一叹,黯然道:“先生应该知道,罗某先父早逝,堂上唯有家母。然家母已卧病二年,医药无效,使我身为人子,终日忧急,寝食难安。”
“哦!公子相邀莫某,就是为了令堂之病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哈哈,公子应该去请医家才对,莫某不通岐黄之术,岂非问道于盲。”
罗成黯然道:“在下请遍天下名医,俱皆束手。”
“这样看来,令堂已病人膏盲,应该准备后事才对,又为何远来祁连?”
“在下打听得祁连有位岐黄高手,故风尘仆仆,来此邀请……”
“见到了吗?”
罗成轻叹一声,道:“没有,到了祁连医庐,才发觉早已人去楼空。”
“哦!公子是要我觅找那人吗?”
“不……”
“这倒使莫某不懂了!”
罗成接口道:“此行虽未遇神医,却遇到一位世外奇人。”
“谁?”
“一位无名老和尚,他见在下怅忧之色,就问我有何心事?当他明了后,他告诉我天下唯有一种灵药能治愈家母绝症。”
“灵药何名?”
“沉香龙涎膏。”
“奇怪,莫某从未闻及世上有此灵药。”
罗成一叹道:“在下也未听说过,不过那位高僧却告诉了我这种灵药的出处!”
“出在何处?”
“天星宫。”
“天星宫?”这次,箱中的三环先生莫于道语声竟有一丝轻微的发抖,似乎这三个字使他感到莫大的震惊。
罗成轻叹道:“在下从未闻天下有‘天星宫’这一地名,也未闻武林中有‘天星宫’这一门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