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冷炯,自于滕家堡,戏耍了宇文杰一阵之后,来到九江,不期与施中岳,碰个正着,两下原是好友,见面当然要寒暄一番,施中岳即以爱女娇婿,已赴武陵山复仇一事相告,请其抽暇前往暗助。
老叫化子于一顿豪饮之后,满口应承,即刻西上,与宇文杰等三人,前后走个首尾衔接,只一明一暗,两不自知罢了。
冷炯于途经大庸一带,即因得丐门子弟情报,获悉有批贼人化装狗熊,夜掠小孩一事真相。
遂于便中,又将此情转告武当门下易昌福后,竟先宇文杰一日,来到武陵山。
当下,他一忖度丁甲岩之与小南海的形势,料定宇文杰的武功,对付那荆元贞一人,自有裕余,无须他人协助。
若是三元齐上,则成败前途,那就难说,经过一翻筹思之后,遂伏在中途,果将敌方后援,截个正着。
他见王开元,知难而退,想是搬兵去了,揣摩时光,料定宇文杰,可能已经得手,急忙赶来小南海一看。
见他正使出了武林失传已久的伏魔剑法中的绝招——天象四式,不觉失声叫好,随即隐身自去。
王开元搬来仇元迪,途经适才动手之处,不见侠丐冷炯踪迹,无暇理会,乃双双扑向凝碧岩来。
终因老叫化,中途这一搅,而失去了先机,丢掉了荆元贞一命,当下只恨得两人牙痒痒的,指着冷炯的姓名,大骂不已。
晨曦初上,天露曙光,由武陵山北麓,正驰出两骑骏马,睹其状似取道巴东,渡江北上。
这时,那骑黑马上的玄装少年,忽勒住坐骑,冲着同伴,悄声说道:“玉姐姐,我想即刻上昆仑山,将剑谱天象四式,奉还师尊,你可先回武昌家去等我,怎样?”
那姑娘施鸣玉,双靥一绷,嘟起小嘴,说道:“不,你去哪里,我也去哪里。”
宇文杰笑道:“我们还没举行婚礼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