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家珍。
他一见这些牛鬼蛇神的人物,就厌烦,懒得再听,乃回床去睡觉,躺在床上,一路寻思:“这几天,眼见各路赶赴洛阳的人,日多一日,今晚在此,就见到了这个辛瘤子,如再前行,难免不与其他贼人相遇,明天,只有易装启程了。”
次日拂晓动身,他也穿了一身儒服,顶上一方玄巾,与邝青云来至郊外,由怀中掏出面罩,向脸上一套。
一个神采飘逸的英俊少年,顿时变为一个年近三旬的黑面大汉。
她一见好笑,问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宇文杰也不禁一笑,说道:“这道上熟人太多,易招麻烦,用意还不是与你一样,求方便吗?揣摩路程,我们如稍赶,今晚可抵洛阳,你见令师后,千万拜托,切勿说我来此,令师住处,你可知道?”
邝青云说道:“听说这次赶赴洛阳与会的各路客人,系以洛阳东郊白马寺,为接待处所,我要先到那里看看,方能获知师父确实住址,你到洛阳,准备住在何处,可否见告?以便抽暇相访。”
宇文杰笑道:“住在那儿,现尚没准,待到再说,将来有事时,还是由我来找你,方便些。”
他说至此处,略顿了一顿,问道:“有个小剑客商太,你可认识?”
她不禁一怔,说道:“他是谁?不认识呀!”
宇文杰扭头又冲着她一笑,说道:“到了洛阳以后的我,就是他,切记,切记,将来晤面时,可莫再什么大侠,大侠的乱叫。”
两人边走边说,边说边笑,一路急奔,颇不寂寞。
当日就赶到了洛阳,因天晚无法进城,遂于东关外,一家悬着福昌客栈招牌的店中,拣了一间单身上房。
那邝青云,已知他住此,乃告别径行寻她师父去了。
宇文杰去年下山,曾途经洛阳,惜没停留,此来虽系旧地重游,但一切均属陌生,他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