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这姑娘与扬州的施鸣玉,生得一模一样,年龄比我略小,婉贞姑娘曾见过她的。另一个却住的很近,是武昌青山的傅雨霞,年龄也比我大些,亦长得很美,可是,性情高傲,脾气忒坏,虽然对我很好,我可不敢招惹她。”
婆婆笑道:“这不成了吗?将来,你于这三家中,决定哪家姑娘之后,我们就请人前去求亲就是。”
是夜,宇文杰好久没能入睡,因晚间经婆婆那一问,挑起他的心事,十分惦念傅九公父女的安危,亟欲前去一探,躺在床上,直盼到天亮。
次日绝早,宇文杰辞过婆婆,急奔武昌渡江,迳扑汉镇双义镖局,与局中众人,一一颔首为礼,直入后堂。
见翁一苇夫妇,正对坐闲话,连忙向前分别见礼。
翁氏夫妇,见他来到,即起身让坐,并问他,一去扬州,怎玩的半年方回。
宇文杰接声笑道:“我在扬州,也没耽搁多久,就走了,前天是由湖南回来的。”随将别后情形,逐一告诉了翁氏夫妇。
他们听他所说,那些离奇的情节,都惊讶无已。
宇文杰问道:“翁伯母,霞姐姐有事找我吗?我前天路过洞庭湖时,邻船有今老道喊我,当时,一看那人,好像是傅伯父,但是因两船相错,行得太急,没多说话,怎么,他出家了?”
翁太太见问,不禁连连摇首,重声叹息,顿时眼眶尽赤,泪如抛豆。
宇文杰惊得心头猛跳,扭头一看。
又见翁一苇,也满面戚容,垂首不语,便知事态不平常,忙又问道:“翁伯母,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嘛?”
翁太太伤心了半晌,方才凄声说道:“杰哥儿,你莫忙,待我取件东西,给你看看便知一切。”
她随说随由房中取出一封信来,向他手中一递。
宇文杰起身接过信来,见信套上面,写着“留交宇文杰先生”七个大字,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