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沙师父,你太客气,只可惜,马师父不在座,不然,我们今晚这席酒,当要更热闹,怎么着,寻他的人,还没回?”
那沙百练笑道:“砦主,他们两人,可说是难兄难弟,他也就好的这一点,天没黑,早就去寻找他的那个老相好去了,砦里砦外,这么大,何况又是深更半夜,叫他们向哪里去找。”
“哈……哈!”那梁金星朗声一笑,说道:“沙师父,你大会说笑了,来,我们再干一杯!”
席间一时杯筷交鸣,谈笑生风。
接着,坐在沙百练右首的一个嘶哑嗓音的人,起身擎着杯酒,说道:“砦主,刚才沙师父敬的酒,你已全干了,我金玉震敬的酒,你好意思不喝吗?要不,就是我金某的面子太小,瞧不起,是不是?”
“金师父,你敬的酒,我敢不喝吗,不过,因为刚才过了点量,我们先干一杯,余下的停一会再说,如何?”
又见其余各人,陆续的推杯把盏,轮流劝酒,吃喝戏谑,闹个不休。
这时,突听得厅外,一阵人声嘈杂,接着就有一个人进厅,神色仓惶,急声说道:“启禀砦主,本砦的张师父和褚师父,今天在清湖与上台中间道上,不知被何人所伤,连兵刃也毁了,为西路巡逻伙计发现,将人抬回,现已在门外。”
说罢,俯首垂臂,静待吩咐。
座中众人骤闻此讯,均面现惊容。
那沙百练随即恢复宁静,沉声说道:“你速传话去,将人抬进厅来。”
不一会,即见有五六个壮汉,抬进两张凉床,上面躺的张豹、褚彪两人,那张豹哼声不绝,褚彪仍昏迷不醒。
沙百练离席向前,检视两人伤势后,回首对梁金星说道:“张豹是被人用重手法击碎了肩头骨,那条左臂恐要残废。褚彪好点,只是被点了睡穴而已。”
他拂开了褚彪的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