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是我们员外。”
说罢,返身自去。
宇文杰抬头向门内一看,见阶前站着一位五绺长髯,华服朱履,神情安祥,满面含笑的高胖老者。
他昨天在擂台上,是会过了的,今天一望而知,就是鸣哥哥的爹爹出水云龙施中岳了。
他当下跨进中门,进天井,急步向前冲着施中岳,口称:“伯父在上,小侄宇文杰叩礼!”
说罢,一躬到地,随又推金山,倒玉柱屏涸阶前。
那施中岳真还料不到这孩子,竟行此大礼,忙俯身伸手,一把拦着,说道:“宝侄少礼,我们说到就是!”
宇文杰礼毕起身,随着施中岳步进厅来,就厅旁落座,施中岳对面相陪。
随有丫环上前,捧茶敬客。
施中岳暗自打量,忖道:“好一个人品,可惜,年龄幼稚些,不然,真是玉儿的一个佳婿。”
遂问道:“贤侄,你是几时到的扬州?”
宇文杰忙恭身说道:“小侄到了两天啦。”
“你这两天,住在什么地方呢?”
宇文杰说道:“住在城内蓬莱客栈。”
“伯父!我那鸣珂哥哥呢?”
施中岳笑道:“好,请你坐坐吧,我进去看看,那孩子是怎么啦。”
宇文杰呆坐厅中,良久,良久,才见那施中岳步出屏门,向他招手说道:“贤侄,请随我来!”
他随着施中岳身后,转入屏门,又进了第三进中门,沿着门内走廊,进入左侧圆门,一看是个小小天井。
四周尽是走廊,天井中布满了各种花草,两人踏着砌石小径,穿过天井,迎面却是座一人多高的石骨屏风。
刚一转过石骨屏风,就听得有人,由屋里迎将出来,笑声说道:“杰弟弟!你今天才来啊?”
宇文杰抬头一看,果是那施鸣珂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