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拂柳”,也不过只是招架而已,并没打她呀?怎半途而废竟舍人而去呢!想了半响,想不通,只站在台角发愕。
忽瞥见施中岳,又步上前台。
黑小子忙拱手问道:“老伯!姑娘呢,怎么不打啦?”
施中岳笑道:“小友!小女已经落败,老夫想请你于三天后,到舍间晤谈,不知尊意如何?”
黑小子也拱手说道:“晚辈定当如期造访,面聆教益。”
施中岳步至台口,朗声向众人宣布这场擂至此结束然后,对台下一拱手,返身入内。
黑小子也就拾起他的裘袍,站立台口,将身形拔起两三丈,向空中斜刺里一跃,飘身落在茶棚口前,说道:“哥哥,我们走吧!”
这时,人群中,就有人说道:“这小子,好俊的轻功,竟会飞呀?”
也有人叹道:“真可惜,俊美的姑娘,怎会招得这样个黑女婿。”
宇文杰也没理会众人,领着裘悻仙忙离开施家堡,转回客栈。
次日一早,宇文杰仍穿上那身他素常喜爱的黑绸箭衣,外罩黑色裘袍,将鸣哥哥那柄金玉镶嵌的宝剑,擦拭了一番,写了一个侍侄宇文杰的红帖儿,揣在怀中,又将带来的那些礼物,整理了一下。
就对裘桂仙说道:“哥哥,我先上施家堡,见那鸣哥哥去,你在客栈里,等我一会吧!”
裘桂仙说道:“你忙什么呢?那施家老伯,不是要你三天以后再去吗?”
宇文杰说道:“我和鸣哥哥分袂已半年啦,以前曾告诉过他,我一到扬州,就去会他的,不料因冒名打擂,已耽搁三天了,如再去迟了,恐他会骂我的。”
他唤来伙计,将礼物挑着,自己挟了那柄宝剑,奔向施家堡而来。
两人来到施家堡,步过护河木桥,正待进入堡门,抬头一看,堡门口却有两个身穿劲装,肩插单刀的壮汉把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