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!”
宇文杰只得跟在她的身后,一同来至老夫人的房中。
“妈!杰弟弟不爱这件狐裘的缎面,嫌它太红太亮不愿穿,我想,与他换这个黑湖绉的怎样?”
说着,将手中小包,向老夫人手中一递。
老夫人笑道:“好嘛,其实这也难怪,他们那些练武的,一向都是不爱穿红着绿的。”
“妈,叫哪个做才能快些呢?”
姑娘说道:“现在就做,做成了让他好穿呀!”
老夫人对身旁的一个小丫环,说道:“小香,你去唤那个张妈来。”
不一会,进来一个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妇人。
老夫人说道:“张嫂,这件狐袍的枣红绸面拆了,要换上这个黑湖绉的,你拿去看看愈快愈好,哪天能做起哇?”
那张妈将狐裘和料子,都抖开一看,笑道:“太太,这好做快得很,今天不算,后天就有衣服穿了。”
说着,抱起衣服和布料自去。
施中岳这时,也踱进房来,姑娘与宇文杰忙起身让坐,他笑道:“你娘儿们在说些什么呀?”
姑娘遂将更换衣面的事说了。
施中岳说道:“练武的人,多半不喜红红绿绿的,你这孩子粗心大意,也没留意这一点。”
“我以为小孩子们,都喜欢这颜色嘛!”
施中岳笑道:“那,鸣珂是喜欢这个颜色的?”
施鸣珂偎在妈妈怀里,听了,马上嘟着小嘴,说道:“我才不要哩,那么大怎么穿呢?”
众人听的又都笑了。
施鸣珂又仰头说道:“杰哥哥,你不是没有剑吗?来,我送支给你。”说罢,就奔向妈妈床头空间里,不知怎样乱翻了一阵,摸出一柄尺许长,镶嵌得非常精致的短剑来,向宇文杰手中一递。
宇文杰老远已知,那是一件白铜打造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