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伯母,你要有事嘛,尽管吩咐就是,怎好说商量二字呢!”
裘夫人说道:“杰哥儿,你请坐吧!唉!我这桂仙啦,不知怎的,一时发了稚气,他说,扬州有个什么人来信,邀你去打擂,听说你不愿去,他急得不得了,硬磨着我,劝你按期前往。因为他在明年二月,就要入京应试,想提前启程,同你一起前往扬州,看看你和那姑娘打擂台。然后,再由运河乘船晋京,我想,他迟早晋京,全是一样,只不知你的意思怎样,愿不愿意陪他去。”
宇文杰遂笑声说道:“伯母!我那义兄,虽三番两次,邀我去打擂,但我并没有这个心情,你既这样说来,我就陪桂哥去一趟就是。”
裘夫人笑道:“好,过罢新年,你们初六就动身吧!”
宇文杰于腊月二十四日,禀过郡守夫妇,要回纸坊老家过年,约定初六日来,乘船启程,前往扬州。
当日,他买了一些要带往扬州送给施家的礼物,放在书房里,辞别了众人,遂挟起带回家过年一些物品,坐船渡江,径奔纸坊。
他回到自己门前-看,见原来的篱笆,已转砌了砖墙,敲开院门,那田大婶-把将他接着,说道:“大爷,你去武汉,恁久都不回呀?”
他笑道:“我这不是回了么?这些东西,你接着吧!”说着,将手中一大捆衣料鞋袜等物,向田大婶一递,又回身将放在门外的一大包各色食物,提着,随同田大婶,进入后厅。
“大叔呢?”
田大婶笑道:“大爷,他现在可忙的很哩,自从你上次回家,交代他一番之后,都照你的话办啦。这房屋庭院,已经请过工人,统统修理了一新,又在街上买了一间铺房,开了一家杂货店,生意还挺不坏,是以,他才将学馆散了,整天都在店里,替儿子帮忙照顾生意啦。”
宇文杰听了,颇为高兴。
他略事洗漱之后,就步出后厅,由楼上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