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的黑马呢?”
“哦!”宇文杰笑道:“送人啦!”
姑娘问:“送给什么人了呀?”
宇文杰又笑道:“是送给一个名叫施鸣珂的朋友啦。”
翁一苇在旁,不觉一怔,连忙插口问道:“呀!施鸣珂?是不是扬州的那个施鸣珂呀?”
宇文杰回道:“是。”
翁一苇“哈哈”一阵朗笑,笑过言道:“杰哥儿,你又上了人家的当啦!”
傅九公问道:“是什么一回事呀?”
翁一苇回首冲着傅九公,哈哈一笑,说道:“他说的那个施鸣珂呀,就是扬州‘出水云龙’施中岳的小儿子,前两个月我还上他家去看见过。”
一面说,一面用手掌平着茶几一比,“那孩子只有这么高,怎会骑马呢?哈哈,不晓得我们这位傻哥儿又上了谁的当哪!”
宇文杰见翁一苇说得这般“子戊卯酉”的,心中不觉也有点惶惑。
忙又辩白道:“不是他骗人,是我愿意送给他的,那马原来也不是我的东西,既送给了人,也就算了吧!”
姑娘噘着小嘴笑道:“杰弟弟,没关系么,你要马时,可骑我的马好啦。”
宇文杰知道这位姑娘调皮,不大好应付,听他这么一说,没奈何,只得谢了。
姑娘今天挺高兴,亲自下厨,煮饭烧菜。
不一会,弄上一桌纯乡间风味的荤肴来,翁一苇还不怎样,宇文杰可吃得个十分香甜。
四人饭罢,姑娘将宇文杰领到她房间里来。
开了衣柜取出一双黑缎挖青绒云子的粉底剑靴来,笑道:“杰弟弟,这靴是我从那天回家后,赶着做的,你试试看,合脚不?”
宇文杰接过一瞥,手工还真不错,忙向脚上一套,说道:“这不很好么,霞姐姐真谢谢你!”
“杰弟弟,我告诉你一桩事,你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