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猴急嘛,吓了我一大跳。”
说罢,反臂一掌,遥遥将桌上灯光扇熄,嗤的一声娇笑,俯身向里一钻,伏在他身旁睡下。
这正如干柴碰到烈火,一阵子猛烧,直待东方现出了曙光,这场烈火还未尽熄,仍不时的发出些微声响。
日上三竿,两人始起身下床分别梳洗,臧妙贞对他附耳说道:“这里常有施主们来往,颇不方便,今晚,我带你到另一个好地方耍,我现有事出去,等一会就来,你在房里安心躺着吧。”
说罢,捧着他的双颊,送来了一个香吻,纤腰一扭,闪身外出,反手将门锁啦。
臧妙贞去布置一切,半天未与金友吉见面,所有早餐午饭,都由小道姑冷如送去,一个人关在房里吃的。
这时,正是裘桂仙在家中书房里,对李唐、柳云青等提议,要告禀父亲,行文武昌郡派人向白沙洲挨户搜查的时候。
假使当日,真照这样做来,正当那道姑臧妙贞外出,庵中无人,对那失踪了一整夜的金友吉,恰恰的要搜个正着。
这本是拙中带巧的一步良棋,惜乎,为那位足智多谋自命不凡的公子李唐,一挡搁浅,引出了以后的许多麻烦。
那李唐等四人,在金友吉的武昌各亲友处,都扑了一空后,遂又折身向南郊白沙洲方向,缓缓行来,李唐忽有所悟的,一拍裘桂仙的肩头说道:“桂仙老弟,我记起一事来啦。”
裘桂仙不由心里一怔,忙道:“什么事?”
“那金友吉平时,不是有‘寡人之疾么’?”李唐顿时像煞有介事地说道:“我看,定是在白沙洲某地方,遇上了什么女人将他留下了,哼,我们马上前去,查出来将那个臭女人揍一顿。”
柳云青在旁,打抱不平地说道:“那一带有什么女人嘛,尽是些牵牛赶羊的黄脸婆,能留下金友吉吗?”
李唐又解释道:“哎!这不过是我的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