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噫!先生,原来是你?”
金友吉忙抬头向那话声望去,只见客堂右边角门,门帘一掀,闪出了一位青年道姑。再一看,正是早先在山门外所遇见的那一位,连忙起身见礼,说道:“师父,你好!请问你法号怎么称呼?”
那道姑星眸在金友吉脸上一扫微笑道:“贫道法号妙贞,俗家姓臧,不敢动问先生你贵姓呀?”
“我姓金草字友吉。”
臧妙贞说:“哦!原来先生就是晴川四公子之一,鼎鼎大名的金公子呀!真是失敬。”说完将纤腰一扭,挪身向前,与金友吉面坐了,瞟起了那只令人一见销魂的大眸子,对金友吉横送秋波地一扫,然后,才玉首微偏双靥含笑地娇声说道:“你腹中现在还觉得痛么?”
金友吉心想:“有意思。”
连忙皱眉说道:“我今天清晨渡江,恐怕是在船中,吹了江风,着了点凉,现在不但腹痛不止,还连头也有点痛呢!”
臧妙贞说道:“等一会服罢药,在我禅房里再躺一会,就好啦!”
金友吉谢道:“这怎敢当?”
臧妙贞说道:“这不要紧嘛,出家人本以慈悲为怀,方便为门嘛!你何必如此客气呢。”
片刻过后小道姑冷如,取来一包药粉和一杯白开水,送给金水吉服了。
那青年道姑臧妙贞,就领他穿过两道角门,来到后面一间净室,一看,那里是什么禅房,房里一切摆饰和那纱帐锦衾等,简直比自己妻妾的香闺,还要来得讲究,当下也就一不响地和衣向那床上一躺,埋头装睡。
耳听得有人俯身床前,在他身上轻轻地覆上了一冬棉被,又听得“叮当”一响,似已将帐门也放下啦。
一阵阵的枕畔兰麝,被底馨香,只薰得金友吉有点昏陶陶醉醺醺的竟然就立即一觉睡着啦。
好一会,醒转后只觉房里一片漆黑,不知已是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