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与人有什么嫌隙呀,这一点,当然不可能。再就是他在途中,遇着了什么人,而自愿的与人上什么地方去了,果系如此,请问,你将如何搜查呢?”
众人也觉得有理,半晌不语,书房中,一时沉寂得万籁无声,落叶可闻。
李唐又接口说道:“今天我们再等他一天,明天一早,我就赴金家墩,与金家两位嫂嫂谈谈,看他在武汉究竟有什么去路,然后,我们再从长计议吧!”
说罢,李、柳两人,匆匆告辞走了。
次日正午,李唐,柳云青两人,又匆匆前来,裘桂仙急问道:“回来了吗?”
“唉!不谈啦。”李唐向椅上一躺,摇首叹息,说道:“今天一早,我就到金家,可是,碰了一鼻子的灰,遭那两位嫂嫂大大地数落了一顿,自信我这张嘴巴,是能说善道,从不让人的。哪晓得今天,在那两位嫂嫂,一阵挟枪带棒的夹攻之下,竟使我一败涂地,铩羽而归,想来,真够惨啦!”
他又继续说道:“这样吧!友吉在武昌的一些去处,已打探清楚啦,我们这就马上渡江去看看,万一没有的话,再说。”
四人随就渡江,向武昌各有关去处一探。
但是金友吉均未前去,这下扑空后,那位平时足智多谋精明干练的公子李唐,这时,心里也着实地慌张起来啦!
原来那天五人,郊游白沙洲,途经水月庵时,众人一时都未留意,金友吉却落在身后很远。
这时,忽听“呀”的一声那水月庵的山门开处,蓦地从里露出一张白晰的面庞来,只见她,生得“新月眉儿横波眼”,“鼻似悬胆口似樱”,云髻高挽,衣裳长披,虽说年龄三十不到,看来实在只有二十五六。
金友吉一眼瞥去,浑身一麻不觉呆了。
那青年道姑见状,忙将头一低,双靥娇羞,偷睁着双秋水如神的眸子,横着他一扫,又樱髻略绽编贝微露地冲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