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来。”傅九公回首对翁一苇说道:“就将他安置在我对面这间房里住吧!”
宇文杰因坚辞不过,就这样地硬给留下啦。
“听你说话,好像是西北一带的口音。”傅九公向宇文杰问道:“小友!你府上究竟是哪里呀?”
“我是武昌人嘛。”宇文杰回道:“不过是前天才刚刚回来的。”
“哦!从你的剑法身法看来,你多半是昆仑门下。”傅九公说道:“再加上说话的口音,你大概是由昆仑山回来的-?”
“不错是由哪里来的,但我可不是昆仑门下。”宇文杰道:“不过,那昆仑派的掌门人玉鼎真人,我虽然不是他的弟子,可是,他却教了我很多练气的和一些使剑的方法呵。”
“有这,不就够了吗?”傅九公赞道:“难怪你的内外武功怎恁般的了得咧。”
“还有一点不大明白?”傅九公又皱眉问道:“当两剑相贴,我无法抽剑换式的时候,剑上的压力非常沉重难耐,你怎还说,是我存心相让呢!”
宇文杰笑道:“你当时只一换上左手,这剑就不是抽出来了吗?”
“嗳!这真是三十老娘,倒绷了孩儿!”傅九公不禁连连摇首,击掌叹息,满面得意地笑了。
众人正闲话间,忽瞥见一个年约上十岁的小孩挟着书包,跑进屋来,一见坐有客人,忙刹住脚步。
先冲着傅九公作了个揖,后又向翁一苇作揖。
翁一苇用手一指,笑道:“这是宇文么爹,赶快上前见礼。”
那孩子又回身向宇文杰作了个揖。
宇文杰见这孩子,生得唇红齿白,活泼可爱,一把搂住,问道:“小弟弟!几岁了,名叫什么?”
翁一苇闻言叹息着说道:“这就是小儿云鹗,今年已经十岁啦,现在是由塾中放学回来的。”
这时的宇文杰,也颇晓得人情了,忙从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