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三面均是石壁,无法听得见我们谈什么。”
秋天文话虽如此在说,但心中也不无恐惧之心,话一说完,人立即走向门口,向门外问道:“徒儿,你仍在门外么?”
门外立即响起那侏儒的声音道:“师父,徒儿在!”
秋天文道:“有人来过没有!”
门外应道:“没有啊!”
秋天文道:“我就快出来,在我未出来以前,不管是什么人,只要向静室走来的,立即出声喝止,听清楚了没有?”
门外那侏儒谷主道:“徒儿知道了。”
秋天文这才吁了一口气,回身已走到了丁弃武身边,道:“万一老夫计谋不成,那就只有跟他以武功硬拼了,只不过……”
丁弃武见他语音凄惶,大有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凄然之意,忍不住概然说道:“以前辈的武功,就算胜不了那天皇教主,但自保应该没有问题,万一前辈不能完成宿愿,那些未完之事,在下一走去替前辈完成。”
秋天文感慨万千的说道:“少侠义薄云天,好在相识并不算晚,有少侠这句话,老夫算是放心了,万一老夫不幸先死,少侠查明真像,诛除原凶之后,别忘记到老夫墓前告诉一声,那就更感激不尽了。”
因为室中黑暗,丁弃武虽然看不清他面上表情,但听声音,已知他适才那震骏恐惧之心已扫除怠尽,暗想:“这秋天文果然是性情中人,如此,足可证明他忍辱负重,不计毁誉二十年之事不假。”
口中又说道:“前辈放心,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糟。”
秋天文道:“少侠既然信得过老夫,大丈夫能屈能伸,可否假意答应他的条件,等会公子及于姑娘她们释放后,老夫立即按原订计划除去此獠如何?”
丁弃武沉吟不语,照目前情形,这是唯一可走的路,但他一生中,从未向人低过头,有心人三番两次的向他攀交,他却一口拒绝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