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是老夫所有,是有人逼着老夫给你吃的。”
“天皇教主?”
“当然不会是别人。”
“我早料到你跟他狼狈为奸!”
“不!应该说是老夫另有目的。不然,老夫何必刚才对你说那一番话。”
“为了你的目的,就不惜牺性别人么?”
“老夫说过,料定少侠巳会天冥派内功玄通,只要你一发觉,自会以天冥心法解化。”
“万一你料错了呢?”
“那怎么会?放眼当今武林,能固守灵台,不为我那消魂曲迷失本性的,除了天冥一派的内功玄通外,谁也无法抗拒,要是少侠后来在我施展天魔舞时,能空明内视,心定而目不眩,亦不会当时倒地不起,少侠想想,老夫若是真想加害你,那时不过举手之劳,又何必任由少侠离去?”
丁弃武冷笑道:“你是想我替你找来那两位长白山朋友,以便一网打尽!”
秋天文笑道:“不错,那确是我当时坚持的理由,不然,只怕少侠不会出去这一趟了。”
“你坚持的理由?”
“唔!”
“这么说,天皇教主那夜已在你这谷中?”
“当然!不然老夫为什么要有那番逼真安排,但少侠想想,那两位长白朋友,不远千里来找老夫,少侠不去找他们,难道他们就不来了么?”
丁弃武沉吟不语,但心中对这秋天文的话,已有点相信起来,因为事实确实如此,他这番懈释,也算合情合理。
秋天文又道:“而且老夫那时已知令公子已落入天皇教手中,若不争取他的信心,便无法使他对老夫言听计从!因此,只好当时委屈少侠了。”
丁弃武道:“这么说,老前辈是因为在下,才明里是跟他们合作的了。”
秋天文摇摇头道:“那倒不是!”
丁弃武一怔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