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去。
隔壁的房门开着,但房内未燃灯烛。
丁弃武在门外轻轻叫道:“贤弟,贤弟……”
没有应声。
他把声音放大了一些,又叫:“贤弟,贤弟……”
仍然没有应声。
丁弃武不再迟疑迈步进入房中。
虽然房中十分黑暗,但丁弃武内功精湛,依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。
房中没有叶赫金的人影,床上被褥摺叠得十分整齐,分明他不曾睡过。
原来方才丁弃武听到的声音是开门声,与轻轻的谈话声,以及飞身而起的衣袂破风之声。
叶赫金去了那里?
丁弃武跃上房顶,四面眺望。
视力所及,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。
这事实在很怪,叶赫金不可能不打招呼而独自离去,何况他分明听到过叶赫金与人谈话的声音。
他迟疑了一阵,飘身下房,回到屋中,继续跌坐调息。
虽是跌坐调息。但他却一直注意着隔壁的动静,然而直到天亮,也未听到叶赫金回来。
他不用去看,就知道隔壁的房中是空的。
等天色大亮,丁弃武方才起来,唤来店伙,盥洗过后,又叫了一份早点吃着,直到早点吃完,也依然没有叶赫金的一点消息。
丁弃武不愿再等下去,付清店帐,往泰山进发。
去泰山必须渡过大汶河。
大汶河此时正是涨水季节,河面极宽,过河的渡船却只有一只。
丁弃武赶到河边之时,渡船已经开始,一往一还至少大约要半个时辰,于是,他只好在岸边的沙滩上坐了下来,静静等待。
等侯渡河的人不多,除开丁弃武之外,只有一名年约八旬的老者。
那老者的像貌十分奇特,深目广颐,左右太阳穴高高突起,一望而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