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道:“少岩峰顶下棋亭,今夜二更。”
丁弃武点点头道:“那就多谢路兄了!”
路通为难的道:“在下虽然已经告诉了丁兄,但还愿丁兄三思而行,免得……”
下面的话他并没说出来。
丁弃武十分感激的道:“路兄尽管放心,不瞒路兄说,昨夜在下曾经与他交过一次手了!”
“啊!……”
路通大为意外的道:“那么丁兄……”
丁弃武笑笑道:“我与他未分胜负,所以今夜要再与他一决胜负生死。”
路通急急的道:“不知丁兄的功力是否高出于他?”
丁弃武平平静静的道:“昨夜交手,是秋色平分之局,但在下却保留了两分实力,使他估不透我的真正功力,今夜之搏,我有九成把握可以使他死在我的手下!”
路通吁了一口长气,道:“既然如此,在下也算放下了一半心来,但昨夜既然丁兄曾与之相博,为什么他却深夜之中要在下今晚给丁兄送信,而不在交手之后约好?”
丁弃武笑笑道:“在下不便详加解释,路兄还是不问吧!”
路通怔了一阵,道:“既然丁兄不愿多说,在下自然不便多问,在下武功平庸,不足以言为丁兄助阵,只有预祝丁兄旗开得胜了!”
丁弃武拱手相谢,立刻与路通告辞,走下酒楼,徐徐走出小镇,又向嵩山的少岩峰走去。
伏在酒楼对面屋脊下的铁指道人与二楞子、胡瘸子三人,对丁弃武与路通的谈话虽然都已看到,但却无法听到,更不知路通是个什么人物,一时三人都困惑万端,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?
及至丁弃武走出酒楼,二楞子吁了一口长气,道:“看情形爷也许真是跟朋友谈心,现在就回客店去了,咱们快回去吧?”
铁指道人摇摇头道:“别忙,就算他先回去了,也没有什么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