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怔,皱眉道:“为什么?”
白采萍道:“你不能进我的房间。”
路文杰反倒笑了,他想这是女孩子害羞的心理作祟,因而调侃的道:“这房间昨天还是你的,但今天却变成咱们两个人的了!”
白采萍咬牙道:“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进来。”
路文杰皱眉道:“娘子,你我已经结为夫妇,别的玩笑可以开,但这种不让新郎倌进房的把戏.我可受不了!”
白采萍沉声道:“我不跟你开玩笑,我说的是真实话。”
路文杰皱皱眉头,暗道:“白采萍娇生惯养,又是从小没有了母亲,难怪她的脾气不好,自己该让着她一些。”
忖念既决,哈哈一笑道;“你不让我进来也没用,我这人天生得脸皮厚,会自己闯进来。”
白采萍咬牙道:“你敢,我会和你拚命!”
“拼命……”
路文杰又笑道:“这倒是新鲜事,新婚之夜,一对新夫妇会拼命,我还没听说过!”
白采萍咬牙道:“现在你听说了,如果你敢进来,我就会跟你挤命!”
路文杰不在意的笑道:“这我倒要试试看!”
迈动脚步,就向房中走去。
但他刚刚走入房门,眼前突见寒光一闪.白采萍当真一剑劈了过来。
这一剑来得又狠又快,把路文杰的酒意立刻打醒了一半。
他万万料不到白采萍会当真用宝剑刺他,新婚之夜,这算是哪档子事。
幸而他闪避得快,一股寒风由耳边掠了过去,路文杰知道,宝剑的剑锋距他的耳朵之外只有五寸之差,暗道一声好险,脚底用力,刷的一声退入了小客厅中。
他像呆了的一只公鸡,在厅中站了至少有一袋烟之久,方才蓬的一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内窒中没有什么声音,只有白采萍用力忍耐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