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镖局中热闹了起来,由于路九重在武林中的声名极大,附近的武林人物纷纷前来拜访,以致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。
胡白风既是地主,又是晚辈,深恐招待不周,有失礼的地方,更是日夜忙碌,亲自指挥家下人等,不论大小事情,务求稳妥适当。
那天黄昏,白展堂摆下接风酒筵,招待路九重祖孙,席间,宾主谈笑风生,因丁弃武及公孙同等人所带来的阴彝,早巳一扫而空。
路文杰是晚辈,又是白展堂没有过门的女婿,表现得比较拘谨,胡白风等四名弟子只有下首相陪的份儿,白采萍躲在深闺之中,根本不曾整衣出见,故而在席间开怀畅谈的只有白展堂与路九重两人。
酒过三巡,众人巳经多少有些酒意。
路九重终于话入正题,道:“听说白世侄当年误杀一人,以至于眼下有些麻烦,不知……”
由于白展堂是白采萍之父,路九重则是路文杰的祖父,论年纪路九重也比白展堂大着不少,故而他老实不客气的称白展堂为世侄。
白展堂微吁一声道:“不瞒世叔说,这也算是小侄的家丑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不过,小侄一向正直无私,不论是为官之时,还是在江湖道上行走之时,从来不曾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,至于误杀丁子杰,小侄原想补偿在他的妻子身上,谁知道我那不成材的二弟竟然……”
长吁一声,停顿了下来,似是因心情激动而无法再说得下去。
路九重凝重的嗯了一声道:“当初世侄大义灭亲,手刃胞弟白展才之事,也曾震动江湖,无人不说世侄公正无私,
认真说来,那丁……丁什么来着?……”
白展堂忙道:“丁弃武。”
路九重点点头道:“对了!丁弃武,如果他知道是非善恶,就不该再找白世侄的麻烦!”
白展堂叹息一声道: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