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虽然困惑,但不大放在心上,他顺着洛水缓缓而行,向慈云寺走去。
他要在慈云寺度过漫长的三天,完成对白采萍的许诺,然而再寻找白展堂,报父母之仇。
五鼓之前,他回到了慈云寺,进入了他的卧房,胡瘸子与二楞子的鼾声隐隐传来,可知他们睡得正酣正甜。
第二天,丁弃武病不出,又是躺在床上出神。
这可忙坏了二楞子,问长问短,跑前跑后,但丁弃武却只是平静的躺着。二楞子不但担心,而且着急,因为据他猜想,爷千方百计的就是要知道庄老员外是不是开过镖局,当过兵部侍郎,是不是只有一个女儿,这些事他巳经打听了个差不多,按说爷必定会采取行动,有一场热闹才对,为什么爷反而病起来了?
爷的病不轻不重,若说他病轻,他又躺着动多不动,若说他病重,他又不肯请郎中吃药医治。
二楞子不知道虚实深浅,只好去请教胡瘸子。
“拐老……”
这是二楞子对胡瘸子的称呼,因见胡瘸子没有及应,二楞子只好又道:“依你看,爷究竟算是什么病?”
胡瘸子翻了他一眼,冷冷的道:“被你气的!”
二楞子苦笑道:“拐老,咱们两人的缘份可不小,虽然年纪差的不少,可是,咱们就像手足弟兄一样,你何必对我老是气呼呼的……”
眼珠滴溜一转,又道:“爷病了难道你就不着急,咱们哥儿俩商议商议,是不是该请个郎中来替爷看一看……!”
“呆瓜……”
这是胡瘸子对二楞子的称呼,只听他没好气的道:“练武之人,寒暑不侵,别说爷的造诣已经炉火纯青,就说我胡瘸子,也不能说病就病!”
“对……”
一言惊醒了梦中人,二楞子连连点着头道:“我二楞子从小到现在,还不知道病是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