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’这不又是赛渊明的那一套,知道石祥死在我家,要想挟制我吗?”
武天洪听了,心想照李玄鹦的推测,石祥是被鬼麻老五锁在地下室的,鬼麻老五也是被赛渊明所挟制的一人,自然侯朗儿来,不是鬼麻老五指使的,就是赛渊明指使的,但不知侯朗儿向沈伯顽要求什么代价条件?他问道:“你怎样回答他?”
沈伯顽道:“我爽直地告诉他,我家并没有出人命案,若是侯朗儿认为出了人命案,尽管去报官,我情愿官了而吃亏,不原私了而上当。最奇怪的是,侯朗儿始终油腔滑调,左说右说,绝不动粗动武,他为什么不一把将我掳了去?后来,他见谈不拢,就走了,临走时说,叫我仔细想一想,他午后再来听回话。”
李玄鹦问道:“确实是侯朗儿本人吗?”沈伯顽道:“在陕西武关一战中,我亲眼看见侯朗儿,被海国三英困住的,我怎么不认得?确实是他,面貌十分俊俏,像是石祥的弟弟,仍然是粗手大脚的,说得不投机,眼睛露出凶光,张口露牙,横磨一磨,一点不错,确实是他!”
玉玲珑跳起来道:“前天午前鼓动大混乱的,一定是鬼麻老五和侯朗儿,不是石祥,那时石祥已关在你家地窟里了。”
李玄鹦道:“最奇怪的就是侯朗儿不动武把你捉去,这一件事很要紧,莫不是他重伤虽好,功力没有复原吧?功力没有复原,怎敢独自单身到你家去?不怕被我们捉住?”
玉蕊仙妃道:“午后他不是还要来听回话吗?我们四个都去,埋伏好等着他。”
沈伯顽摇头道:“他还怕不早已料到我会请你们四位去?他午后焉肯再来自投罗网?他不会再来的吧?”
武天洪沉思道:“鬼麻老五把石祥关死在地窟里,也是为了要栽你,好来勒索挟制,我猜午后定然还有人来听回话,但不一定是侯朗儿,不管怎样,我们去到你家再看情形。”
武天洪四人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