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对方便是薛大皇,自恃功力,一连先拼斗了六个敌人,最后与薛大皇对垒之时,他只发了一掌,我便不得不和他以内力硬对,结果发觉对方内力强自己甚多,已然来不及换气后撤,他的力道压在脸孔之上,顿时双目便破裂了。”
左白秋面上罩了一层寒霜,咬牙切齿地道:“左某倒要会一会这薛大皇,看他到底有多大道行……”
方大叔却连忙摇手道:“左老哥,你帮帮忙,这薛大皇的事,我是一定要亲自了断的……”
左白秋啊了一声,方大叔又道:“可惜这两年以来,薛大皇似乎极少露面,他一向隐居塞北,但都人踪毫无……”
左白秋道:“原来你悬壶为医,行走塞北一带,便是打听薛大皇的消息?”
方大叔道:“我双目失明后,便打了一处隐密之地,整整四年闭门苦修,两年前自认为成,便一直在这一带行动,却打听不得那薛大皇究竟到什么地方。”
左白秋吁了一口气道:“那薛大皇这两年根本不再隐居,经常在中原武林出没。”
方大叔啊了一声道:“难怪如此……”
左白秋接着又说道:“前两个月,我还和薛大皇见过面呢。”
方大叔吃了一惊,脱口问道:“在什么地方?”
左白秋道:“那薛大皇涉及昔年土木堡的公案,是以我一直和他有些关连,两个月前我还为他用内力疗伤呢。”
方大叔大惊失色,左白秋便略略将事情经过说了。
方大叔听了之后,吁了一口气道:“原来如此,那么左老哥此行也可说是为了他?”
左白秋略一沉吟,面上神色逐渐凝重起来,他缓缓地道:“有一事相告,方老弟,就算你找着了薛大皇也万万不可先提──”
方大叔听他声调沉重之至,心中暗暗惊疑,连忙道:“左老哥吩咐一句,方某还有什么话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