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弘等了许久,不见动静,但这几个月中唐弘大约也是在四川等候花不邪大驾,是以也未在武林之中出现过,这将近半个月的功夫,武林之中不见两毒踪迹,倒显得格外平静。
“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,正是正统十二年,也就是土木惊变的那一年!”
他一口气说到这里,微微顿了一顿,白铁军和钱百锋虽明知此事与那土木之变有密切关联,但听他说到这里仍不免精神为之一振。
那和尚微微停了一停继续说道:“然后便是那土木事变,那事情发生完结后,江湖之中仍无唐、花两人的行踪。”
钱、白两人听他将土木之变那一句话轻而易举一带而过,本待追问一句,但转念及那和尚重点乃在于唐弘的遭遇,便不再多说。
那和尚的面色逐渐严肃下来,继续说道:“那一年贫僧才十八岁,在寺中充当接引进香客人这职,江湖经验可说少之又少。有一天,贫僧在山下接引了一个中年汉子,满面是凄怆的神色!
“贫憎当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,便照常规接他上寺,他进人大雄殿内,突然不顾贫僧,径自往内殿快速急行而去。
“贫憎当时愕在当地,那汉子走人内殿,找寻三院长老。给他寻着金刚院禅师,贫僧当时跟随而入,却见金刚院主持呆呆地望着那汉子,似乎万万难以置信的模样,主持见到贫僧,挥挥手示意贫僧离开,贫僧年轻好奇,虽依言离开内院。但却始终留神那金刚院的门户,那知那汉子一入金刚院,竟然有如失踪一般,再也未见过他的人影,而主持却也未提及此事。
“这事贫僧亲目所睹,是以知之甚清,但寺中其他僧人十有八九不知此事,贫僧也不提此事,心中疑惑之心也逐渐随日子而减淡。
“过了三年岁月,贫僧出外云游天下历时一年有奇,回到寺中,已逐渐淡忘此事,有一日忽然与一僧人在廊中相会,贫僧抬头一看,入眼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