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不如就在这里等等——”
白铁军道:“在城里还是在这附近等?”
左冰道:“城里人多且杂,咱们不如在这里附近等候,反正他们若来洛阳,一定经这里过——”白铁军点了点头,道:“就依你的。”左冰道:“这些日子来,我东跑西跑,野外夜宿已成了家常便饭。”
白铁军听他说这话回想起初逢左冰时的情景,那时的左冰嫩嫩的初出茅庐,什么事情都不懂,只有一腔初生之犊的冲劲,如今的左冰的确是老练成熟多了,想起那时的情景,历历如在眼前,然而时间却是如飞而过了,白铁军想到这时,望了望左冰,不禁在心底里莞尔一笑。
他们走到一片林子里,找到一棵大树,两人不约而同地倚着树杆坐了下来。
白铁军倚着那树干,坐在柔软的草地上,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张雅气而俏俊的小脸,也是在这样的傍晚,也是倚在这样的树下那神密的小姑娘偷偷地留下警告的字句,悄然而去,他不禁暗中喃喃地道:“菊儿,菊儿,你现在在何方?”
这屎维天旁最后一道彩霞悄悄地隐入黑暗中,夜笼罩了上来。
左冰道:“白大哥,你在想什么?”白铁军吃了一惊,他嗫嗫地道:“没……没想什么……”
左冰道:“有一件事,我……我很难相信——”
白铁军道:“什么事?”左冰道:“白大哥你独臂杀出魏定国和那疯和尚的围攻,大哥的功力我是知道的,但——”
白铁军打断他的话道:“不要说你不信,便是我自己也不相信,北魏和那疯和尚任保一人都在我之上,但我在他们毒辣的逼攻下,却忽然悟出一种与武学道理完全相反的武功,威力之大,却是骇人至极——”左冰喜道:“如此说来,大哥,你虽然断了一条手臂,我倒该向你道贺了——”
白铁军道:“魏定国从始至今,总想取了我的性命,好几次恁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