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正待往洛阳总镖局行去,微一沉吟,又伸手怀中,将适才抢过之信函拿了出来,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:“左老先生白秋亲启”。
左冰想了想折开信简一瞧,只见信内一张素纸,却是空无一字,心中登时吃了一惊。
左冰暗暗沉吟,好半天也想不出一个道理来,他努力回忆适才那三人所说,想到那“老八”所说的,心中一沉,暗自忖道:“那送信的人是骆金刀的弟子,骆金刀致函爹爹,一定是有要事,但他弟子吃人中途拦劫,伤重死在王家村,这书简难道有人掉过?”
想到此不禁,暗怪自己来迟半步,一切都无结果,但转念一想忖道:“便是这信被人换了,也决非杨群一伙人干的,还是先找骆金刀去。”
他心下微放,迈步走到城东洛阳总镖局才一走近,便觉气氛不对,那偌大镖局,竟是大门深锁,静悄悄地无一人。
左冰上前敲门,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应,他看看四下无人,一跃进院,只见院中一片凄凉,遍地都是家俱用品,似乎主人匆匆搬去,不及携带。
左冰心中疑惑万端,默默回到房舍,分析一下形势,暗暗想道:“难道骆金刀遇害不成?不会,不会,连爹爹都说他武功高强,能害他的人只怕宇内不多,便是杨群那厮,也未必能抵得过骆老前辈的金刀。”。
他在房中休息了半天,脑中总是思索这个问题,决定夜晚再探相国寺寻爹爹去。
他一路上行走,此时又连经变故,不禁有几分疲乏,坐在床上调息一番,目送窗外日影渐渐西移,房中光景渐渐黯淡下来。
他内功深湛,渐渐地灵台清净,天地浑然一体,他长吁一口气,右手一用劲身子平飞下床,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,左冰一怔,沉声道:“什么人?”
那门外人道:“我姓凌,大侠客,我可以进来么?”
左冰一听那声音,登时心中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