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剑拉平,谁也不准怨谁。”
俞大猷道:“姑娘要怎样才相信我,这样好了,日后我如果再气姑娘,姑娘便用那实心匕首刺我便是。”
少女道:“要怎样才相信你,我此刻也未想到,你想叫我逼你发个恶誓?我才不会上当,你随便胡扯几句,到时候你不遵守,老天当真会罚你不成了?”
俞大猷道:“你伶牙俐齿,我又那里说得过你?那发誓之言虽是渺茫,但我们出生入死的人却是甚为重视。”
那少女一惊,半晌怯生生的问道:“发誓真会应验么?”
俞大猷道:“有此可能?”
少女脸色大变,口中连道:“我不信,我不信,这是胡说。”
俞大猷不知她为何突然失态,少女又道:“如果发誓的人手背在后面,掌心向外,还有效么?”
俞大猷道:“如果自己毫无诚心,又何必起誓?那自是毫无意义的了……”
少女长吁一口气道:“这我便安心了。”
俞大猷一怔,只见那少女脸上甚为羞愧,他想了想忽然悟道:“少女儿家常常撒娇施赖,难免发誓骗人,这位宝贝姑娘,做这种事岂会落入之后?难怪她紧张了好大一阵子。”
两人经过适才一阵“生离死别”,情感大是融洽,俞大猷原是至性之人,此时心中转变,一心一意想要善待这姑娘,真硬不得掏心相报了。
少女忽道:“你以前有个情人是不是?”
俞大猷脸一红,想起自己不久以前暗恋那董姓姑娘,别人却根本未放在心上,这时面对如此可爱少女,顿觉自己以前实在幼稚无聊,硬把愁苦往自己头上压,那辛大人的词句。
“少年不识愁滋味……”
一时之间从脑中流了过去,只觉心中一松,再无滞然不通之处。
那少女见他久不答话,忍不住又问道:“有便有,没有便没有。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