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臭胖子他刚才伤得重么?”
白铁军道:“姑娘重视诺言,如被他寻到仍难脱身。”
少女想了想道:“你道是什么诺言,他说如果我背了誓,有一个人便会惨死在他手下,我才不信什么鬼誓,我爷爷都说我事如紧急,一切可以从权,我最爱听我爷爷的话。”她说到此,脸上一红,好半晌才接着道:“我只是不愿意那人受伤害,便是一句话也不愿有害于他。”
白铁军心想这小姑娘心地倒好,不由又看了她一眼,只见突然之间她神色大变,少女柔声道:“谢谢你啦!我还有事要去太湖,要赶到长江去乘夜船。”白铁军道:“去太湖,姑娘和陆家有旧?”
那少女脸色红得有如朝霞,月光下十分美貌,她轻轻点了几下头低声道:“我已去过一次,但很难找到陆家之人。”说着说着,一头柔发几乎飘到白铁军胸前。
白铁军道:“那太湖水道繁密,姑娘如是初去,非经湖内人带引,不易进入,我有一件物事,或者可助姑娘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一支银色龙形令剑,上面镌着一个“陆”字,对少女道:“这是太湖陆氏发给贵宾的令信,执此令信,太湖中人都得向你致敬,一定会恭迎你上七十二峰了。”
那少女大喜,笑靥如花,目前这大汉,能够打伤那矮壮少年,那他神通广大是不用怀疑的了。当下感激十分的接过令信道:“姓董的大哥,我将来一定报答你的好处。”
白铁军笑笑,“见那少女走得远了,他适才一阵轻松也随少女而去了。留来的却见一片沉眚,远远还传来阵阵歌舞之声,他迈起大步往城中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