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老大的小女儿看了,心中大是不乐,嘟着嘴对她爹爹道:“这两人只怕是串通了来卧底的。”
她爹爹横了她一眼,怪她乱说话,但心中也自觉她话有道理,只是目前这人功力通天,一应付不好便是大祸,当下默然。
那少妇道:“大哥,咱们回家去吧!”
钱冰一怔,随即道:“对,我们也该走啦。”
他携着少妇缓步下楼,只见漫天星斗,明月映湖,那波光起伏,鳞鳞闪耀,月下湖畔,清风徐徐,真令人如历仙境,钱冰不由得瞧呆了。
那少妇催促道:“大哥,咱们一年总有半年住在这里,瞧都瞧得发腻了,你留连什么?又有什么好看的?”钱冰心念一转连道:“巧妹,你说得也是。”两人渐渐走远,巧妹道:“大哥,我回到家里把房子全都重新布置了一遍,你一定喜欢的。”
钱冰唯唯应诺,巧妹又道:“我在家等你等得好苦,听说方老爷子寿宴,忍不住想混来偷听一点江湖上消息,真想不到你也在这里,大哥,我刚上楼,要不是你救我,我只怕已经被那剑子贯穿了,那人是谁呀,怎的力道这么强?”钱冰道:“是雁荡三剑的老大,武功实在不凡。”
巧妹道:“大哥,你那轻功真俊,叫什么身法呀?我从来没见你施展过。”
钱冰胡凑几句岔开话题,走着走着,忽然想起一事,不禁脱口道:“好险!好险!”
巧妹睁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他,钱冰心中忖道:“我刚才自报姓钱名冰,怎的忘了这姑娘在身旁,幸好她以为我不愿用真名实姓,还点头嘉许,真是错有错着。”
她天性温柔,也不追问原委,钱冰和她并肩而行,只见她无限欢愉,不时款款情切望自己几眼,嫣然而笑,夜风吹来,她身上放出一阵阵香郁,她布裙单衣,亭亭洒洒,但毕竟有三分纤弱,脸上雪白大病初愈,血气尚未恢复。
钱冰瞧着瞧着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