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了她。”
他想到此处,不由又想到传了自己衣钵的叛徒,不觉意兴阑珊起来,那病容老者却兴致勃勃,又邀他开始着局。
小梅轻声道:“这么多格子,叫人看都看得头昏脑胀,何伯伯还这好兴趣,唉,我是永远也学不会的。”
病容老者何子方得意道:“小姑娘亏你好耐心,看完了一局棋,要是我那蓉瑛,只怕早就溜走了,这种东西太复杂,女孩子家怎能学会?”小梅嫣然一笑道。
“何伯伯,你真成!”
其实何子方这人武功奇高,棋艺却是平常,偏生也是个大大棋迷,他自幼和师兄卓大江同门学艺,学围棋比谁都学得早,下的盘数,只怕少有人能比得上,但却限于天分,进展至一个境界,无论下得多熟,也始终不能更上一层,他师兄卓大江的棋是他一手教会,数十年下来,却是青出于蓝,让他到了六子,照理说他应心灰意懒,不再言奕,但他仍是兴趣盎然,从不怪自己棋力不成,总是怨棋运太差,是以也颇能自得其趣。
这天下第一剑卓大江,为人城府深沉,内心好胜心极强,他从小处处占师弟上风,这学棋本意是要胜过师弟,却不料对此大有天才,虽是甚少出手,他研究昔人名谱,建浸此道极深,已是天下数大高手之一了。
两人又对奕起来,树上的钱冰只见卓大江棋力高超,着子虽是平宽,但隐约之间却是一派大将之风,那何子方,棋势闪烁,总是别出心裁,占小便宜贪吃棋子,往往败了大事。
卓大江在角上,下了一子,立刻大势底走,他连着数子,何子方又陷入重围。
正在苦思当儿,忽然破空之声一起,砰的一声,一颗白色棋子落在棋盘当中,那棋盘是石板制成,棋子从远处抛来,竟若吸石吸住一般,端端正正占了一个空相,这内家动力实在惊人。
卓大江头都不抬起,口中缓缓退:“牛鼻子,你又技痒了是不是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