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男子满腔豪气,被她这么一哭,真是化为烟雾了。
“巧妹”又道:“大哥,我命薄连累了你,使你……成为……成为……众矢之的,我实在……实在……早该……死去的!”
忽然“拍”的一声,那男子重重击了自己头一下,“巧妹”一吓,突然神色大变,笑语温柔,不再讲死说别。
那男子道:“这才是好姑娘,听话的姑娘。”
巧妹心中想:“如果寻不到灵药,我和大哥只有几天相聚了,我要使他好好快乐。”当下道:“大哥,你还记得咱们结婚那天么?”
那男子道:“怎么不记得?咱们两人既然都是被人不齿,我们又何必理会他人?我们买了上好的绍兴酒,带了食盒,到我们初次相识的山上去吃自己的喜酒。”
巧妹怀急地道:“那里真的静极了,静极了,月亮便好象在我们头上一样,清风和流水是我们的客人,大哥,我真愿是两个人在一起,就象那天一样。”
她历历在目的叙说着,就如眼前一般,那男子插口道:“什么?咱们还有一个人。”
巧妹道:“是啊,纪大哥提了两只鸡,三斤肉施展上乘轻功赶来陪我们喝酒,咱们喝一阵喝一阵,笑一阵,哭一阵,后来大家都醉了,三个人挤在山洞中呼呼睡去。”
那男子道:“巧妹,你真好记性!”
巧妹道:“大哥,我知你在一起的时光,每时每刻我都记得清清楚楚,大哥,我一件件讲给你听好吗?”
那男子道:“巧妹,你累了,休息一会才讲。”
巧妹急喘地道:“我要讲,我要讲,大哥你听哟!”
那男子柔声道:“等你病好了再讲,我爱听得很。”
两人旁若无人地谈着话,钱冰在隔壁听得呆了,那巧妹又道:“大哥,我十多天没给你梳头了,看你乱成这个样子,你早晚奔走,要多穿衣多吃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