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,心中火气已尽,但还故作沉着,脸上犹豫不语。
那庄主女儿吐吐舌笑道:“哟,小姊姊,我没有欺侮你五哥,倒惹得你出头了,好!好!单拳难敌四手,我认栽啦!”
青衫少女秀脸一红,低下头来半晌才对庄主女儿道:“妹子,你伶牙俐齿,别说五哥和我加起来不是你的对手,便是天下才子,那有比你知道得更多的?”
那华服少年轻轻一哼不服气,抬起眼来,只见庄主女儿双道眼光扫了过来,连忙将眼光转开。
庄主女儿听青衫少女说完,忽然心有所感,悲从中来,她是世间少见聪敏之人,性子又刚强激烈,一生只真心服气一人,原因是她根本不愿与他相争,那人却弃她而去。想着想着,眼圈都几乎红了,那还有心情斗口?这是她刚强中,惟一软弱的一面,只要提起此事,真是气焰立敛,再也发不出狠来。
庄主女儿强自为笑,学着她姑妈日常的口头禅道:“扬儿真好福气,也不知那生修得来的。”
边说边往厅内走去,那华服少年姓君名朴扬,他母亲是巨木山庄,庄主妹子,那青衫少女,是他母亲家的远房侄女,两人从小生活在一起,原是一块玩泥堆沙,青梅竹马的小玩伴,这几年人长得大了,倒生分起来。
君朴扬和那青衫少女每年姑父生日,不远千里赶来拜寿,一住便是几个月,是以这兄妹妹三人,一向混得极熟。
这时厅外,只有君朴扬和青衫少女两人,青衫少女看了君朴扬一眼道。
“五哥,咱们也进去瞧瞧热闹,姑爹今年好像有满腹心事,今天是他整寿喜日,也不见他脸色开朗。”
君朴扬哼了一声气道:“云妹,你也发觉了,什么脸色不开朗,简直是作颜色给咱们瞧来着,明天他寿一过完,咱们拍马走路便是。”
青衫少女叫周满云,连忙伸手阻止道:“五哥,你怎么连姑爹也怪上,姑爹是长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