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插口道:“不必譬如啦,我知二哥你又要吹白象崖的那件事啦……”
说着他转着向那虬髯汉子道:“大哥,你凭良心讲,咱们听二哥吹那一桩事吹过几遍了?”
那二哥面色一红,有些不好意思地抢白道:“我吹过了几遍是另一个问题,想那武当七子是何等惊骇之威名的人物那天在白象崖前,武当七子的老六清泉子杨浔竟然不敢和我动手,抱剑鼠窜而去,由此看来,武当七子威名虽大,其中也有浓包人物,咱们大可不必把别人想得太高。”
那虬髯汉又干了一杯道:“这次祁连山剑会,听说武当的代表就是清泉剑客杨浔哩──”
那二哥道:“若是他,怎会是咱们的对手?我看多半是武当派故意骄兵之计。”
虬髯汉道:“二弟,你可别轻看了武当。说实话,咱们昆仑武当少林华山这四派每十年派少年高手一会,已成了开林中众所周知的事,十年前的祁连剑会我是目睹的,武当银须道长在千招上突破昆仑派第一高手‘红拂手’时,那威力真称得上惊天动地,岂是浪得虚名的?”
他们在谈着,那掌柜的老人靠着柜台在闭目养神,似乎全然没有听他们谈话的意思,但是虬髯汉说到这里时,他忽然睁开了双眼,两道精光一闪而出,他喃喃地道:“这三人的口气,既不是昆仑武当,又不是和尚,那必是华山了,啊……华山……啊……华山……”
他说到华山两字,忽然面上流露出异常激动之色,但是那只是一刹那之间,立刻他又恢复了宁静,闭上了两眼在那里养神。
那边三人还在继续谈着,居中那白皙的少年说道:“武当的且不管他,只是昆仑便教人够呛的了,这次昆仑的代表必是年仅十七的诸葛胆,听说他三个月前曾剑败秦岭双怪,如果传说是实的话,我可没有把握能胜过他。”
虬髯客道:“三弟你也不必长他人威风,你是咱们这一代中最天才的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