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去啦?找你半天了。”
叶老头马上恢复了老态龙钟,咳了咳嗽答道:“小梅,我就来啦。”
他缓步走入客栈,然而这时在对面的打铁铺中,那王先生正伸出半个头来注视着叶老头的背影,王掌柜的脸上一片漠然,不知他在想些什么。
黑夜来临。
昏黄的油灯,光亮随着火苗的高低而明暗,木房的板壁上也闪烁着不稳定的阴影。
在房屋的东南,一张红木桌上,一张蜡烛供奉着一块神位,烛火闪烁中,隐约可见那块神位牌是最上好的檀木雕成的。
在木桌的前面跪着一个龙钟的老人,一袭灰布袍在摇曳烛光下看来尤其显得单薄,这老人跪在神位之前,一会儿抬起头来望望那神位,一会儿又低下头去喃喃自语,他手中却捧着一支长剑,正用一块雪白的丝绢不断地揩着,细看去,正是悦宾客栈的老板叶老头哩。
这时,从屋门口走进来一个黄衫少女,她走到桌前,细声低语地道:“爹,您怎么又在伤心了?”
那老人抬起一双充满老泪的眼睛,望了望那少女一眼,那少女忽然看见老人手中的长剑,立刻叫了起来:“哟,爹爹,您怎么又拿出这东西来?”
老人站了起来,把手中的长剑轻轻地放在桌上,对着桌上的神位喃喃道:“胡兄胡兄,你地下有灵,可要助我一臂之力啊……”
那少女挨近来抓住了老人的衣袖,叫道:“爹爹,您不是说过不再用这支长剑了么?为什么您又……”
老人转过头来,慈祥地注视着少女,他抚着少女的头发,慈祥地微笑道:“梅儿,你越长越标致啦。”那少女一缩头,扭身躲进老人怀里,嗔道:“爹爹,你胡说。”
她伸出手来,指着那柄长剑道:“那柄剑,那柄剑……”
老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,他望着桌子上的神位牌,低声道:“那柄剑么,爹爹还要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