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像梁上君子时无风,落星剑阴子虚,残金断翩手胡非,狼吞双凶老二社忻,还有拚过命的交情。
这批那魔外道,鸡零狗碎的东西居然都进来了。宋不群的心情有说不出的烦恼,正要走开,却见胡非倏在地上抓了把泥土,硬往谢宗山嘴里塞,口中桀桀笑道:“老匹夫,想当年你这位掌门人是何等威风,老子在滇境一票买卖硬被你拆散,你可曾想到也有今天?嘿嘿,这泥巴的滋味如何?”
点苍掌门谢宗山拚命地摇头挣扎,但嘴巴里已塞满了泥砂,只能发出‘唔’‘唔’的叫声。
杜忻哈哈一笑,接口道:“胡兄,像你这样的出气法儿,还真是天下少见。”
胡非一怔,转首道:“怎么说?”
杜忻阴刺刺地道:“谢老儿已吊了三天二晚,滴水未进,你塞他一嘴泥巴,岂非让他饿得慌的肚子有东西点点饥,这那像是报仇出气,反倒怜悯他,若是我,就不干这种傻事。”
胡非桀桀笑道:“杜兄莫非有什么好办法?”
杜忻像浪嚎一般地大笑道:“胡兄请让让开,由小弟代你出出气如何!”
胡非闻言退了四步,杜忻自腰间倏抽出了一柄狼牙鞭,呼地一声,虚空抽了一下,道:“小弟这就代胡兄抽三鞭玩玩,谢老儿,你可要沉住气了。”
可怜的点苍掌门谢宗山,此刻满嘴泥巴,口齿不清地叫著,双臂乱舞,拚命地挣扎。
宋不群本已不忍看下去,此刻见状顿时大怒,厉声道:“住手!”
这一声大喝,使得已揭起鞭子的杜忻神色一愕,而其余的人也发觉了他。
“嘿嘿嘿,又来了一位大掌门人………”胡非皮笑肉不失,话没有说完,杜忻已接著口,道:“怎么著,大掌门人可是看不惯?”
宋不群排众而入,挡在谢宗山前面,尽量压住怒火,道:“不知劲苍谢大侠何以被吊树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