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熟睡片刻,竟然失去了踪迹!只剩下一柄柔剑,仍放在地上。
难道他醒了后,不告而别?
可是他若要走,决不会不带走这柄柔剑!那他到那里去了呢?
莫非是口渴,出去找水了?胡思乱猜中,白素文急忙走出山神庙,高声叫道:“宋大哥……宋大哥,你在那里?”
喊声如泣,一遍遍地传出老远,可是大地寂寂,却得不到宋不群的回应。倒惹得田间几个耕地的农人,直起腰来,侧首好奇地好望。
她怎知道,宋不群已在一辆马车上,马车早已穿过长安城,奔向一个未可测知的地方。
宋不群终于渐渐醒转,蒙胧中他感到睡的地方剧烈地跳动著,使得前胸的创口一阵阵的刺痛。
疼痛刺激得他胧朦的意识开始清醒过夹,睁开眼皮,他才知道身在车中。
同时当他星眸转动问,立刻看到车中还有一个人。
宋不群不由感到一怔,因为他看清对方不但不是白素文,而且是个中年男人。
这人的脸色苍白,似乎很久没见过阳光,清瘦长形的睑,配上一只鹰勾鼻,给人一股阴蛰蛰的味道。
穿著一件杏黄色的长袍,薄薄的嘴唇,紧紧的闭著,显示出他是个不喜多说话的人。
一阵迷惑刚浮起心头,那人的目光适时也向宋不群望过来,道:“躺著如果不舒服,你不妨起来坐著。”
昨夜一幕幕经过,立刻映入脑际,宋不群艰困地坐起,靠著车壁,道:“是兄台救了我?”
那黄次中年道: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他每句话都说得这么简短,丝毫不带一丝情感,听来是那么生冷,硬涩!
宋不群怔了一怔,道:“还未请问高姓大名!”
黄衣人道:“玉帝府传勒神使董丞!”
玉帝府传勒神使?宋不群怔了一怔,道:“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