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党在附近,一呼即至,未尝不可放手一搏。
如不是,那就更笃定泰山了,非先把眼前的“塌台”场面挽回不可。
他不愁符振扬等,甚至魏世才也因此出面或趁此由左右或寺后脱身。
及正不论是那一处动了手,立即互相策应。
那因为,这时的“东大寺”已经是在重重封锁包围之下,青天白日,梦魂也飞不出去,大可放心。
南宫秀刚叫了一声:
“严兄”
丑鬼已冲着严百川滋牙一乐,吊而郎当的:
“喂,丑老儿,你是对俺‘拉条子’?”
严百川哼了一声: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丑鬼笑了:
“好啦,阴天打孩子,反正闲得没事做,俺丑鬼一不烧香,二不拜佛,元宵玩花灯喜欢热闹,来吧,俺就同你比划比划,这叫做热滚水泡绣球痛快!”
说着,人已退后数步。
一副摩拳擦掌,唯恐打不起来的气人样儿。
严百川杀机云涌,暗道:“先干掉这丑鬼,也费不了什么事!这个场面非找回来不可,若不,常老二岂不等于报废了?”
因为,常百乐明明已被丑鬼制住了。
直挺挺站在那儿出丑,严百川心中有数,如果是一般的点穴制穴手法,根本奈何不了常老二。
既然能使老二这样狼狈,必系丑鬼的独门手法,解铃还得系铃人,除了凭手下工夫,逼迫丑小子就范外,法有其他法子了。
严百川既然明白这点,他当然不致于出手解救常老二,免得连自己也再出一次丑。
他一面凝聚独门毒手,准备一击奏功。
一面却向南宫秀笑:
“南宫先生,各位都是现场见证,并非严某人以老欺小,这是逼不得已的”
丑鬼怪笑着,接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