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看一眼,一个道:“老大,那老头是否真是姓符的?黑面小子该是傅家小儿无疑了?”
说话的正是常百乐。
“老大”
自然是严百川,他低哼道:“老七,你没问阿璧?”
叫“老七”的黄衣,就是“八大护法”中的第七人,他冷然地:“这不必问”
常百乐截口道:“为何?”
“老七”道:“这很简单,我们只须等‘老奸贼’出面假定他和老头及黑面小子搭上了腔,不管他是谁,下手就是。”
严百川不悦地哼了一声:
“七老弟,你太粗心了,当前的问题,应是先弄清那一老、一少是谁?
确定了,才好决定如何做”
“老七”
援口道:“还不都是一样的下手?”
“错了!”
严百川沉声道:“老七,这可不是儿戏,而是事大如天,假定一老一少确是符某人与傅小子,以咱们目前的人手,是不够的”
“老七”
哼道:“严兄未免把姓符的抬得太高了,单打独斗,或没把握,以我们这多人”
“不行!”
严百川厉声道:“老七,你得再进去一趟,问阿璧一个清楚。”
“老七”
阴声道:“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”
常百乐脱口怒嘿:
“你敢”
谷老七冷声接口:
“有何不敢,别忘了我们是并肩平行的,谁也不要乡下老看碑坊充架子!”
常百乐刚要有所动作
“谷老弟,”
严百川这时缓声开了口:
“这是最要紧的事,老弟兄还闹什么意气?老七,难道你怕什么?”
谷老七慢吞吞的:
“确实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