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么?”
魏世才道:“臣下可以身家担保无一会泄密于外人!”
汪浩然道:“如此,姓方的又怎能及时有备,把家小移动?”
魏世才道:“主上圣明,此非臣之下愚所可料及。”
汪浩然阴沉的:“邓卿奏来。”
妙手伯温邓中仪欠身道:“臣奉命辅佐右丞相,事发前忙于指挥所属在外布置疑阵,张贴揭帖,赶回方家堡时,已是进入‘情况’中,一切皆系依照主公谕示进行!”
汪浩然仰面大笑,接口道:“据右丞相和邓卿说来,错处皆在孤亲自主持的外线出了乱子是不?”
魏、邓二人同时躬身道:“不敢,决无此意!”
“那未!”
汪浩然沉声道:“错在何处?”
魏世才道:“臣下拙见,全误于未估计到姓符的会适逢其会“岂有此理?”
汪浩然怒喝:“右丞相,就算符某人误了我们大事,可是,该知道,他只是突然来到,是么?”
“该是如此。”
魏世才道:“不过,符某人可能潜身在附近!”
汪浩然震声道:“不论如何,符某人该是临时现身在方家堡是么?”
“主公明鉴,确实如此!不然,臣下也不至措手不及如果早有朕兆,早已飞报主公了。”
汪浩然道:“既然如此,请问符某人也是人,并不是神对否?”
魏世才与邓中仪互看一眼,邓中仪躬身道:“清恕臣下愚昧,有妄言上奏。”
“说!”
汪浩然冷声道:“大约是认为符某人有‘天下奇才’之誉是么?”
邓中仪沉声道:“诚如主公所言,符某人既非浪得虚名,即使他的智与力皆在主公之下,但在臣下之上,则是事实。”
汪浩然哼了一声:
“以事论事,符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