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地道:“小侄虽未必断定他是谁?但确切知道此人一身所学、武功、心计,都是符叔叔的唯一对手!”
吴不名凝视着他,点头道:“不错!此人确是振扬兄的劲敌,不然,也不能成了这么大的气候,并能使振扬兄近二十年徒劳无功,反而弄得父亡家破”
傅震宇颤声道:“伯伯,您能确定‘他’是那一个大奸巨恶?”
吴不名摇头道:“天下事出人意外的太多了,真相未明前,不能轻下断语,何况是干系一个人的一生荣辱?”
傅震宇道:“这很简单,可以由符叔叔的强仇大敌去探索!”
吴不名笑道:“假定此人竟是你符叔叔的朋友又怎么探索呢?”
傅震宇心神大震,脱口道:“难道会真是他?”
“谁?”
“小侄还只是猜测而已,不敢妄言。”
“贤侄,我忘了问你,你不是同你汪叔叔一道行动的么?”
“是”
“那末,他怎样了?”
“这个小侄也难断定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因为他与小侄进入地道后,碰到‘不知先生’蒋淡如也在地道里,利用他弟弟蒋四维的土木机枢,对付汪叔叔,汪叔叔为了小侄好像已经中了蒋淡如的暗算了!”
接着,他把他与汪浩然进入地道前后的要过扼要述说一遍。
吴不名目光连眨,嗯嗯着:
“真是奇怪,真怪难说”
傅震宇道:“伯伯有何高见?”
吴不名沉重地:
“如照贤侄所言,他确实不愧为曾是令尊至交好友,一盟结拜之义,他如果真的已经中了暗算,在方才的形势下,他一定葬身地道中了!”
傅震宇吸了一口气,道:“可是,蒋淡如为何突然对小侄转变?阎皇老鬼为何又有‘诸葛一生善用火攻’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