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算。
而他傅震宇,以年不过弱冠的少年,竟能镇定自如,不当作一回事,似与汪浩然在散步闲行,单是他这份胆识与气魄,就非常人可及。
也使隐身各处的群雄为了惊服,为之暗赞,为之担心不巳。
终于,汪浩然停身在靠近后院与厢房间的一座小阁之前。
这里,也等于是前院与后院的分界。
高大的粉墙,就在小阁边中止。
这儿地势较高,登临小阁,可以看到前面广场的堡楼与后园的花木。
粉墙的前面,是厢房的尽头,一道人旷的走廊,由此接着石坡路,通向广场。
粉墙的后面,就是千竿翠竹,花木掩映,花卉如锦,盆影点缀,葡萄架下,幽径通住一道垂花门,可通内院。
也可沿着花径,通向后园。
由小阁向后望,在二十多丈外,就是一列修剪得极整齐的“万年青”,及一排翠柏,苍松,穿过去,就进入后园。
只见汪浩然四扫一眼,最后,目光注视着百十丈外的漫空焰火,冷哼一声:
“也不怕把人笑死?这就是当年横行一时的‘绝绝教’的能耐么?真是一代不如一代!”
傅震宇凝声道:
“阿叔,对方如此,更要防备他们是谋定而后动!”
汪浩然哑然道:
“傅贤侄,用武之道,在于气魄,有惊人声势,才足慑人,如像他们这样畏尾畏首,不成气候,即使有什么鬼蜮技俩,也是黔驴之技,不足道也。”
傅震宇道:
“也许,对方是等候大援,先骄我方之心,先虚张声势,等我们戒备由紧而驰时,彼方再乘虚而入!”
汪浩然摇头道:
“贤侄错了,可知曹操论战之道?”
傅震宇道:
“彼方也许正是想我们一鼓之气泄